第(1/3)页 当天晚上,皇廷会所。 台球室。 陆裴野问霍宴州:“你怎么知道谢安宁当初救你是有预谋的?” 霍宴州慢条斯理的擦着球杆:“是贪心出卖了她。” 如果当初她收了他母亲给的五百万支票自此离开。 又或者,当初她收了他给的银行卡及时抽身。 也不会给他机会看出端倪。 是云初闹的那一出,让谢安宁无所遁形。 有时候作一作,也不见得是坏事。 陆裴野忍不住出声佩服谢安宁:“谢安宁那个女人真是好心机,处心积虑设计你,为了嫁进豪门在你面前装的那么像,连我都看走眼了,” 霍宴州口袋里的手机不停震动,他没有理会。 虽然谢安宁设计他了他。 但当时谢安宁的目的是为了接近他,伤的严重的人是谢安宁。 他只是头部轻微脑震荡,身体几处擦伤。 最关键的是,谢安宁拿到的是云初给她的两千多块钱现金,并没有收他的钱。 只要她否认,敲诈勒索罪名就不成立。 就算量刑,也不会太重。 但是算计到他头上,就得承担相应的后果。 不死,也得让她脱层皮。 当天晚上。 【京市某艺术学院舞蹈系大四学生谢安宁,设计豪门继承人谋取钱财被依法刑拘】的消息出现在网络上。 短短一个小时的运作发酵。 谢安宁的名字响彻整个京市,成了所有人茶余饭后的谈资。 第二天一早。 谢安宁就读的艺术学院发出声明,开除了谢安宁的学籍。 紧接着,谢安宁因蓄意伤害罪被判一年缓期二年执行。 云初一早起来看到这个消息真是浑身舒畅。 云初给霍宴州打电话,对方正在通话中。 霍宴州这边刚挂了姑姑的电话,那边陆裴野电话打了进来。 电话里,陆裴野对霍宴州说:“谢安宁判一缓二,也就说谢安宁缓刑的两年里如果表现良好,就等于逃过一劫了,” 第(1/3)页